第一百七十三章思凡(5)(1 / 2)

容谨无法,转过身子,月宜立马钻到他怀里嘟囔着“冷”。容谨扯过他的外衣给她披上:“躺着吧,你喝多了。睡一觉就好了。”

“你陪我。”她红着眼睛,小兔子一般,软软地央求撒娇。

容谨敷衍着:“那你先去躺着。”月宜一步叁回头地回到床上,拉过薄被,躺下后,视线就一直盯着容谨的一举一动。容谨被她看得发毛,扭过头来斥道:“不要看了。”

“那你来陪着我。”月宜和他撒娇。容谨磨磨蹭蹭地来到床边,她盖着薄被,大大的眼睛朦朦胧胧得,好像是氤氲着雾气。月宜娇憨地说:“你过来坐啊。”

容谨撇撇嘴,怕她继续闹腾,只得坐在床尾,企图离她远一些。月宜却忽然拉着他的手说:“哥哥,你坐近一些。”

容谨叹了口气:“你平常不是挺文静的吗,喝了酒就成长舌妇了,好能说。”没想到喝了酒之后的月宜比平常闹腾多了,平常小姑娘都是委屈地小模样,可现在怎么这么黏糊。

“你不喜欢?”

容谨却沉默了,没有往日里那么干脆地出言气她。

“哥哥,你姓容吗?”月宜又问他。

容谨抽了抽手,月宜却攥得死死的,他告诉自己是不想她继续闹腾,便也只好任由她握住:“我不知道我姓什么。容谨是师傅给的名字。”

“你爹娘他们呢?为什么让你来寺庙里?”

容谨摇头:“不知道,有记忆起就在这里了。”

月宜忽然坐起身,双手攀在他肩头认真地说:“哥哥,我会对你好的。我不会像你爹娘那样不要你的。”容谨怔住,扭过脸儿才意识到两个人靠的那么近,小姑娘继续殷殷切切得说着:“那你也不要离开我可以吗?我好喜欢你的。”她水濛濛的眼睛印出自己的身影,粉嫩的唇一开一合,容谨看得痴了,还有她的吐气如兰和说的那些话,都让自己的心仿佛浸在酸甜的气泡中,沉甸甸的。

直到她柔嫩的唇瓣贴在自己唇上,容谨的脑海中依旧是一片空白。月宜也不会接吻,毫无章法地用唇瓣在他的唇上厮磨着,容谨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扶住了她莹润的肩头,冰肌玉骨,因着他的温度而渐渐温暖。

小姑娘就这么笨拙地吻着他,容谨渐渐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在她有些疲惫地想要离开时,他有些懊恼地扣住她的后脑,继续贴上她的唇。月宜却软了身子倒在他怀里嘤嘤念着“哥哥”。容谨霎时清醒过来,月宜也闭着眼睛似乎终于睡了过去。

容谨身上出了一层汗,也不知道是紧张、激动还是害怕,又或许是一种贪念,对于人间美色的流连忘返。他喘了好几下,双腿间硬的都快要爆炸了。容谨将月宜抱在床上给她收拾好,自己咕噜咕噜连着喝了两大壶凉水。

可是,那里还是那么热,那么涨。

容谨脑海中不受控一般地回想着小姑娘粉嫩的唇,白皙的肌肤,还有,还有胸前那处绵软……他喉头滚动着,只这么想,下身就又是难受又是舒爽,来回交织,容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想去回忆,可又忍不住,那种滋味儿就像是甜蜜的折磨,根本摆脱不了。

容谨躺在地上,侧着身,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摸到裤子里,还是握住了自己那根粗挺热烫的肉棒上下撸动着。容谨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充满了罪恶感和愧疚感,可是又被欲望折磨地不堪忍受。他一边撸动,脑海里一边意淫着月宜的花容玉貌,不禁想着,若是小姑娘那双玉白的小手撸动这里,滋味儿肯定不一样……

容谨身子一个激灵,射了满手。

须臾,他默默起身去清理干净,却仍是贪恋地扭过头看了一眼,月光如流水渗过纱窗,月宜温静的小脸愈发显得恬静娇柔。他忽然想起来月宜说的那句话:我不会像你爹娘那样不要你的。

容谨重重摔坐在地上,目光怔忡,隐隐透出一分绝望和自暴自弃,心里五味杂陈。到底,他还是无法抵抗,贪嗔痴,其实他都已经不能摆脱了。刚才射出来之后,他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下次,月宜可不可以亲吻自己别的地方。

难道他命里注定与佛家无缘,注定要还俗和凡人一样娶妻生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是不是也该平心静气地接受佛祖对自己的安排。

容谨一夜未眠,月宜醒来时,容谨已经又坐在窗边,依然是闭目诵经。

月宜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是昏沉沉得。“哥哥,你什么时候醒的?”

“没多久。”

月宜以为他还是会一如往常不理会,没成想,容谨居然睁开眼,清润的声音传来。

月宜呆住了,下一秒就蹦蹦跶跶地来到他跟前开心地说:“你和我说话了啊。”

容谨见她身上的寝衣散开,又露出那件妖艳的并蒂肚兜,心里砰砰乱跳,便别过眼缓了口气说道:“我又不是没和你说过。”

月宜眉眼弯起,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的手臂说:“可你很少这样语气平和的回答我。我很高兴。”讲完,又低下头,红着脸儿说:“我昨晚喝多了,是不是闹着你了?”

容谨推开她的手,稳住心神才道:“你不记得了?”

月宜摇摇头:“没什么印象了,但是记得你好像喂我喝水。”说完,笑脸就凑到他眼前:“哥哥对我真好。”

容谨心尖颤了一下,他待她怎样他心知肚明,可是月宜还这样说,让他愧疚。“你昨晚是有点闹腾,不过喝了水就睡了。”

月宜点了下头,可是又隐约记得自己似乎亲了容谨,她不好意思直接问,却趁着容谨不知道在想什么,在他脸上偷偷地飞快地亲了一下,蝴蝶一般掠过,容谨惊讶地扭过头,月宜却扭捏地站起身,去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