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进耳里,却没有空间能够处理这个讯息。
weister被高超的手技打磨得脑子已经无暇思考任何细节,大男孩用手掌做了数次反转之后,便腹部绷紧,脚趾蜷曲尖叫着射了一肚子白浊,才失神的瘫软下来,胸膛不断起伏,喘着调整呼吸:「呃啊~哈啊~~」
「看来你喜欢。」对自己的成绩相当满意,下了一个定论。找来温热湿软的毛巾将两人拭净,再顺势将两人剥个精光。羊毛爬上床去,让weister向右侧翻,让听力较佳的左耳朝上,从背后环抱着小人儿,随意按摩才刚松懈下来的双手,不满地责怪道:「床单也拧得这么紧,万一手受伤了怎么办?」
抓床单这件事哪能避免啊?weister才想反驳,手掌就被抓握起来。与一般掌心对掌心的牵手不同,小人儿从手背方向被长期运动的长指一个个插入指缝,先松松的握着,再慢慢收拢,以这种有点强势但是又可充分展现大男孩独特柔情的方式关爱着。长臂一收,略为施力将单薄身躯禁錮在宽厚的怀抱内,又将脸庞靠在敏感的耳朵边轻轻吹气:「维特哥以后想抓东西,儘管抓着我就可以了。」炙热的坚硬抵着臀缘来回磨蹭了几下,才挤进精实的大腿缝之间。
最近几个月weister瘦了一些,腿缝比之前还要大。并没有那么紧实,可是羊毛还是很兴奋,软糯的在耳边撒娇:「维特哥~你夹紧一点!」
都已经双膝合併了是要夹紧到哪里去?
weister这时也有点过意不去,柔声问道:「我帮你做吧?」
「怎么做?」好好地去上了几堂课的羊毛,相较之下可说是具备了助教的资格。嘴角扬起邪恶的坏笑,对着后颈一边呵气一边询问,环着温暖的小人儿,硬得发胀的阴茎贴着细緻的大腿内侧皮肤磨蹭,腰间已经轻轻顶送起来。
被这急躁的热度挑得心里痒痒的,weister再认真不过:「我让你放进来。」
就知道只要帮他做过直肠清洁或者肛门扩张的动作,就会被误会成急着想要肛交。即便已经料到这个反应,羊毛还是无可奈何。毕竟生理构造与一般男女相爱不同,不能躁进。需要更长的开发与适应时间,才会选择循序渐进一步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