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不要和严小梅说了吧。蒲越笑了下,“你以为人家和你一样清闲呢?就是这次,也是凑巧了,平时哪能这么容易聚在一起啊。”
“也是,他们是比较忙的。”严小梅说,“嘉嘉说何瑞每天都在外面,很少回家,可你们两个一样,怎么你回家回的这么勤?”
“我以前也并不经常回来啊。”蒲越顿住,想了想,帮自己好朋友圆过去,“可能是何瑞最近比较忙吧。”
严小梅于是点了点头,笑着说:“我还和嘉嘉交换了联系方式呢,她的qq号都给我了,我晚上就和她聊。”
蒲越眉头一皱。他心里非常的不喜欢嘉嘉的这种行为。
严小梅笑容顿住,“怎么了?”
蒲越忙笑着摇了摇头,暧昧道:“她可真不厚道,你晚上的时间应该是属于我的啊。”
严小梅这才笑了起来,“乱讲,我好不容易有个朋友。”
就是为的这个!
严小梅确实没有什么朋友,所以蒲越希望严小梅能够有个好朋友,一起聊聊天,谈谈生活,分享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大家都不要过的太单调。但是他也只是希望嘉嘉能够单纯的跟严小梅做个朋友,而不是像这样,几乎抱着一种功利心去接近。
他一点都不喜欢。
或者可以这样说,嘉嘉完全触到了蒲越的逆鳞。
他一转身就跟嘉嘉打了电话,那边嘉嘉一个人,何瑞不知道去哪里了,显得冷冷清清的。
“你跟严小梅说什么话之前,最好还是过一下脑子。”蒲越毫不客气,“严小梅比较单纯,玩不来你们的那些游戏。你离她远一点。”
那边嘉嘉过了一阵子才说:“我也不想这样的。”
蒲越没说话。
他可以肯定是嘉嘉那边有什么需要他帮忙,又怕他不肯,才出这样的主意的。严格来讲,嘉嘉并不算是一个很坏的女人,上辈子嘉嘉愿意为了何瑞放弃一切的做法还是非常让人佩服的,只是两人之间那一段,蒲越一点都不希望严小梅知道,所以不得不防。
娱乐圈的女人,哪里就有简单的了?
换句话说,十个严小梅加起来,说不定都没有嘉嘉厉害。
蒲越只想把严小梅拢在自己的保护罩下,外界的伤害一点也碰不到她才好。
那边嘉嘉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的凄冷。“何瑞最近回来的越来越晚,他也不碰我了,回来就躺下睡觉,身上香水味很混杂。”嘉嘉苦笑了一声,“你肯定要劝我离开,这是我自作自受,我犯贱!但是我还是不想离开他,我舍不得离开他。”
蒲越不耐烦:“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应该去和何瑞说啊。我最近又没有和何瑞在一起玩,我在家里陪着我家严小梅呢,他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你找我没用的。”
“你说……严小梅怎么就这么好的运气,等到了你回心转意呢?”
蒲越喉头一梗,上辈子可以说是严小梅直到死了都没等到他回心转意,还是好不容易他重生了,才给了一次弥补严小梅的机会。
这么想想也觉得有点可怜嘉嘉了。
“何瑞只是玩心比较大,等他年纪再大一点,也就收了心了。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你们最后肯定还是能有机会的。你只要再等等就好了。”蒲越还是只能这样说。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好像破坏了好朋友的感情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需要把何瑞往国外一送……才能成就他的姻缘?
蒲越琢磨了一下,很快放弃了。
且不说怎么把人好好的何家公子哥给弄出国外,就说这辈子的很多事情,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他自己尚且不能确定是什么结局,凭什么去管别人呢?
嘉嘉只是苦笑摇头,最后挂了电话。
蒲越叹了一口气,回头去看,严小梅刚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裹着洁白的睡衣,头发披散着,她正在努力的用毛巾擦拭。
还好,严小梅还在。
蒲越看着她像一只猫儿一样的动作,心头像是被挠了一把似的,把嘴巴一咽,就跟饿了好久一般的盯着严小梅。
“你不用吹风机吗?”蒲越慢慢走近她,为了降低她的戒备,还主动接过她的毛巾,帮她擦拭起来。
严小梅眯起眼睛,被他搓的头皮发麻,舒服极了,忍不住靠到他的胸膛上,“嗯,嗯,吹风机声音太大,我不喜欢,还有,唔,吹久了对头发也不好。”
“你说的是。”蒲越埋首在她的发间,吸了一口气,才笑着说,“你头发真好,乌黑乌黑的,是吃过黑芝麻吗?”
严小梅笑了,“天生的,我小时候头发就很好了。”
蒲越像是哄她一样,“真好看,我喜欢的很。”他还亲了亲,啄在发顶上,顺着后脑勺往下,最后落在她的后颈上。
严小梅有些不自在,“痒呢。”
蒲越就笑:“娇气。”
严小梅在他面前却是娇气的很,受不得疼,受不得气,一点都没有原先老实乖巧的样子了,现在还学着要反抗了。但可以说现在的严小梅就是蒲越一点一点自己宠出来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喜欢以前那个什么都听他的严小梅,还是喜欢现在这个娇娇软软的严小梅。
好吧,现在看来,只要是严小梅,他蒲越就都喜欢。
蒲越越是碰她,心头就越是火热,几乎恨不得要把人用尾巴圈住。“我的好老婆,你说你怎么这么好啊?我的好老婆啊……”他的尾音微微上翘,带着些鼻音,听着腻人。
严小梅的脸就有点红,“哪有你这么夸自己老婆的啊?不害羞。”
蒲越正要推人,手上却又捏着人湿湿的头发,要是让人这么睡一晚,肯定醒来是要头疼的。为了严小梅着想,蒲越也就笑了笑,忍住心头的热气。“因为我喜欢你啊,所以我才这么夸,别的女人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大抵女人都是希望自己是特别的。
严小梅听他这么说,心里高兴,就有些想要撒娇,“我真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