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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并不太懂验孕试纸的原理,还以为能看出月份来,严青忍不住笑了一声,“妈,这个就是验尿的,哪里有那么神奇啊?”

第270章 正式营业

老人家并不太懂验孕试纸的原理,还以为能看出月份来,严青忍不住笑了一声,“妈,这个就是验尿的,哪里有那么神奇啊?”

liz汤因为之前全程负责了连盼的怀孕生产事宜,人也和善,老太太对她信赖有加,这次严青一验出来有身子,老太太立刻就想到了liz汤,早上就吩咐周嫂打电话过去预约了。

“这阵子你什么都不要做,就安心待在家里,哪也不要去,我再派两个人跟着你,你多学学盼盼,凡事小心,这回可别和上次一样了!”

老太太说着又看了一眼骆明远,“明远,你们这胎来得不易,我看你也跟阿易学学,都别出去了,一心看着你媳妇儿,我实在是不放心她。”

连盼跟严易两个站在旁边,莫名都有点尴尬。

怎么还都成榜样了呢?

不比连盼怀孕时全家人的惊喜,老太太对严青这个孩子,喜也是喜,不过更多的还是担忧。

严青之前已经有过一次流产经历了,人也不算年轻,她这属于典型的高龄产妇,比连盼要危险很多。

一家人都聚在客厅里说这个事,只有秦睿小朋友,一个人老老实实在餐厅吃早餐。

吃完了早餐,他还要去上学呢。

惊喜来得太突然,严青一下子成为了珍惜保护对象,这个这个突发事件,短时间内她都不能再送秦睿去上学了,这阵子只能由司机代送。

严青怀孕,她心里第一个反应是狂喜,第二个,却是担忧秦睿。

虽然秦睿现在没有过户到骆明远名下,但骆明远还是办了领养手续的,小孩子上学就医,都需要监护人。

骆明远从未向秦睿隐瞒过身世,他接秦睿过来的时候,秦睿已经会说话有记忆了,他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叫秦风,是一名军人,也是一名烈士。

骆明远回来后,严青也是一直拿秦睿当亲儿子看的,正因为有了秦睿,她心里头没孩子的痛苦也缓解了很多,她现在有点担心……很多家庭生二胎,老大都会有意见,不知道秦睿是不是也会这样。

秦睿小朋友吃完了早餐来客厅,背着个书包正准备去上学,严青伸手把他拉到了身旁问,“妈妈有宝宝了,睿睿会介意吗?”

秦睿摇了摇头。

他年纪虽然小,人却很聪明,严青对他特别特别好,她是那种会陪着孩子一起玩一起疯的人,比骆明远只会硬邦邦地说教要好多了,说实话,秦睿很喜欢她。

和新妈妈在一起后,爸爸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他很喜欢现在的大家庭,一大家子人,感觉特别温暖,每天还可以逗幼幼小宝宝玩。

七岁的小朋友,该懂的东西都懂了,他知道,严青一直想要个宝宝。

新妈妈想要的是像幼幼一样的,很小很小,可以抱在怀里亲上一百遍的宝宝。

秦睿今年都上小学了,考虑到他的面子问题,严青最近总算不在学校门口告别的时候亲他的脸了,这让他松了口气。

妈妈很喜欢他,但她……还是很想要个宝宝,这件事,一直是她的遗憾。

“妈妈有宝宝会很开心的,我也会很开心。”

他说这个时还有点害羞,脸蛋稍微浮起了一层粉色,豆豆在严易怀里看见他,立刻咯咯笑了起来,她很喜欢秦睿,经常要他抱。

“我会像对毛毛和幼幼一样对宝宝的,不让别人欺负他。”

作为家里最大的孩子,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颇有一副小小男子汉的意味,严青见状笑了笑,在他头顶摸了摸,“睿睿真乖。”

她在秦睿的脸蛋上碰了碰,管家老张等在一旁,瞅了一眼墙角的大挂钟提醒道,“时候不早,该出发了!”

秦睿点了点头,和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哥哥姐姐挥手再见。

老太太忍不住点头道,“睿睿是个乖孩子。”

但是像严青这样,自己生一个,还要顾及领养儿子的人,也的确是少了,所谓真心换真心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别看孩子们小,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心里门清着呢!

连盼和严易吃过了早餐,就把孩子交给了刘姐和小花,连盼亲了亲两个宝贝,虽然有些不舍,但好在家人也都理解,宝宝在家里有人照顾,她也比较放心。

严易比她更忙,吃了两个包子就出门了。他早已恢复正常的上班习惯,大家大业在此,最近又是年底,有时候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要靠硬挤。

食园和市区是两个不同的方向,不顺路,严易没法顺道载她,连盼是由保镖送去食园的。

两个人一走,家里顿时又空了很多,不过好在严青骆明远两口子都在,倒也不是太冷清。

连大爷抱着豆豆感慨道,“爸爸妈妈都出去工作了,豆豆在家和太爷爷玩,好不好呀?”

小孩子压根听不懂连大爷在说什么,只知道咧着嘴笑,一笑就口水直流。

连大爷揪着口水巾给她轻轻擦口水。

严青在旁边吃肉干,一边吃一边道,“得亏有阿易和盼盼,都像我这样,咱们家得玩完!”

老太太闻言,顿时白了她一眼,“好吃懒做你还有理了你?”

严青吃吃一笑,也不说话。

像他们这样的大家大业,严易和连盼两个,按道理完全可以过纸醉金迷的生活,就算不工作也没关系,一辈子吃喝不愁。不过这些并不是长久之计,金山银山也有吃空的那一天,何况坐到严易这个地步,他都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和严家人在工作了。

广元那么多名员工,背后是千千万万的家庭,他身上已经背负了太多的责任。

连盼身怀绝技,又何尝不是一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