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后听了我的名字,总算笑得有点暖和气了:“果然不是外人,总听皇上提起你。”她嘴上说得好听,却还是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可你偏偏又挑不出她的礼来,这种女人就是典型的万丈冰山,跟她不一般高度的男人任谁都得碰得鼻青脸肿,可话说回来,这种女人只要依附了你,同样能给你带来万丈光芒,有她在你身边,你就穿着拖拉板大裤衩参加晚宴也不会有人敢小瞧你。她正是那种能让所有男人都仰止然后绝望从而来提高你身份的尤物。区别就在于你明知道她是尤物可也得明白她可不是你能尤得起的。
因为有吕后在场,我和刘邦也没什么话可说,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会,刘邦不耐烦地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吕后道:“刚才我好象听人说垓下又有楚军余孽出现,皇上可得小心地斩草除根呐。”我打了个寒战。
刘邦一听这话顿时面色阴沉下来,道:“朕的事情朕自有主张。”
吕后也不着恼,见我们桌上放着一壶酒,淡淡道:“皇上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切不可贪杯,臣妾告退。”说罢盈盈一礼,又进内室去了。华贵的睡衣托得她曲线毕现,如同一个会走路的字母“s”。
难怪当初项羽说刘邦他媳妇比李师师还胜一筹,李师师只是身世不好,姓格还是普通女孩子的姓格,吕后要论年纪比她大不了几岁,但那种沉稳历练和岿然不动的气质却使她更像只猫科动物:高贵美丽、凶猛残忍、充满诱惑又极度危险,当她朝你擦身走近,你根本不知道她是想你耳鬓厮磨还是想咬你一口。
我看她一直消失在眼帘里,这才摇头晃脑道:“嫂子不错呀!”
刘邦叹息道:“看见了吧,跟我尿不在一个壶里。”
我笑道:“从生理角度上讲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跟男人尿在一个壶里。”
刘邦瞪我一眼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说:“我就纳闷了,嫂子这样的极品要换了别人还不得抢得头破血流的?”我忽然有点明白刘邦为什么会对包子感兴趣了,这就是两个极端呀!这两个女人在五官上已经没有对比的意义,美丑这两个字眼显得非常苍白,只能说是两种风格,吃惯了法式大餐的人你给他块臭豆腐他肯定也甘之如饴,所以刘邦评价李师师只能是“略有几分姿色而已”。
刘邦听我那么说,摊手道:“喜欢的话你弄走,不管你卖到哪卖多少钱,我另给你5万。”随即又叹道,“我怎么就没赶上满大街都是人贩子的好时候呢——”
我挥手道:“我才不参合你们这事呢。”
刘邦道:“要不你直接弄死她,我给你10万。”
我笑道:“这活你得找轲子,不过你得小心他被策反,你也知道这小子自打第二次刺秦以来就不老敬业的。”前两天报纸不是登了吗,一个小白脸跟个女富婆登记结婚没几天就寻思着雇凶杀妻好继承遗产,结果杀手真被策反了,他开价3万事后付款,结果杀手拿着刀闯进女富婆的卧室时人家女富婆眼睛也不眨直接甩出20万现金跟那杀手说:“我不管谁雇的你,你给我杀回去,事后还有100万。”第二天小白脸就死了……
血的教训告诉我们:在这个杀手也不讲职业道德的社会,千万别买凶杀比自己有钱的人!
我也知道刘邦就是随便说说过过嘴瘾,不过夫妻感情不睦是真的,忍不住问:“你干吗那么讨厌嫂子?”
刘邦道:“就烦她什么事都要上来支一嘴,我他妈是找老婆又不是找军师,要阴人张良韩信哪个不比她强?”
我看他痛苦的样子,点了根烟道:“实在不能过就离吧。”
刘邦摇头道:“现在社稷未稳,好多事还指着他们吕家人帮我办呢,其实不得不说有些时候那娘们给出的主意还是挺靠谱的,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
“明白,虎狼之年嘛,谁不需要那个呀,再说嫂子长得那么漂亮。”
刘邦白我一眼道:“你不会以为老子缺女人吧?我什么样的白菜没拱过?”
我讨好道:“是是,你继续说。”没办法,咱这种只拱过一棵白菜的没资本跟人家在这个问题上争辩——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刘邦作为一只领袖群伦的猪可以拱到各种白菜。
刘邦继续道:“主要是我对她有愧,我是老吕一手帮衬起来的不说,打仗那些年这个女人跟着我可吃了不少苦,你也知道,你刘哥在关键时刻有时有点过于理智……”
我横眉冷对道:“屁!你那是贪生怕死!”这个我确实知道,刘邦的一大特点就是你越跟他关系近他越拿你不当人,鸿门宴上撇下张良撒丫子就跑那算是厚道的,据说被项羽撵着屁股跑的时候,为了能逃快一点经常用鞭腿往车下踹自己的老婆孩子。
刘邦苦脸道:“……是啊,那时候确实挺亏心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