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传染我更好,不过我身体很棒,估计很难生病。”
“bill先生怎样了?”好几天过去了,他和韩先生闹别扭的这段时间并未联系过bill。
“每天游逛的,玩的很开心,汉斯陪着他呢,不用担心,只不过几次问到你呢,起初他是要带人去砍了施耐德的,只是我怕你伤心,所以才用了那种方式让他离开。”
是为了我吗?
南宫雪一句话也说不出,睁大了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雪儿,原谅我好吗?我们重新开始吧,给我一次机会。”
“不要。”他把额头抵在男人胸前,抽噎起来。
“好,我等你,你慢慢来,我不会逼你,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呆在我身边。”
心里咒骂了一声这还不叫逼?不过心底涌上的一丝甜蜜感觉却砰然炸开成了一股蜜泉,他没说话,不说话就代表默认。
早上是在韩先生的臂弯里醒来的,浑身的疲惫以及窗外明媚的阳光,地板下游动的鱼群,都让南宫雪有种身在童话梦境中的感觉,忽然记起今天是有一个绘画比赛的,可是似乎又有些想溜冰的冲动,张了张嘴,喉咙干涸疼痛,昨夜……他好像发烧了,迷迷糊糊里韩先生喂他吃了药。
“醒了?”韩先生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让他瞬间恍惚,继而炸毛一般快速起床,抿着嘴不说话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身体,所幸后面没有不适的感觉。
韩零扑哧一笑,坐起身果露着胸膛坏笑地看着他,“怎么,难道我还能对着病着的你下手不成?”
“那谁知道?我这么好看!”南宫雪说完才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撒娇。
可是韩先生的脸色竟然多了一分不自然的红色,只怕昨夜还真的是差点没忍住就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