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落然醒来,看着母亲,没有言语,他只是扎进母亲的怀里无声的哭,哭的累了,就握着母亲的手继续沉沉的睡,依旧是不肯踏出这个卧室一步。
“他这是心理方面的因素,外界对他的干扰太大了,而他的心灵似乎也受到了太多难以承受的摧残,那些被压抑的情绪此刻都被释放出来,将他的心理防线摧毁,他只是本能的选择逃避的姿态不愿意再去面对外界的一切,让我比较担心的是他的身体,这样下去的话,我怕他会肾衰竭。”医生忧虑道。
……
程立夏连日来醉酒熏熏,伊落然并未发来辞职信,也未过来收拾他的行礼。
看着床上印着他们亲吻合照的枕头,他们的钻戒,还有伊落然放在墙边的几块滑板,他的棒球帽,他的练字本,厚厚的英语翻译书……似乎这个房子里到处都是那个人的味道和身影,自己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本信誓旦旦说要陪伴他一生一世,死也不要撒手的……
可是在听到那些污秽不堪的东西时,他的第一感觉是本能的怀疑与抵触。
网上到处都是关于那个人不堪入目的过去……
自己成了全公司饭后的笑谈。
手机快被打爆了,那些长辈们,此刻都肩负起了教导后代与正家风的重任,一个个苦口婆心,哦,原来苦口婆心这个词儿用在这里也这么合适,呵呵。
伊落然,你究竟是怎样的伊落然?我这样爱你那干净又纯粹的笑容,为什么那些都是假的,是你伪装的对么?
……
“力量弱小的善,被恶赶走到了天上,善于是问宙斯,要怎样才可以再次回到人间。宙斯告诉他,大家不要一起去,要一个一个的去访问人间。恶与人很相近,所以接连不断的去找他们,善因为从天上下来,所以就来得很慢很慢……善那么少,恶那么多,我们遇到的总会是恶……”